北京市第十一次党代会
摘要:中国文化源远流长,神魔小说作为历史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可见鬼神文化由来已久。自古以来,狐鬼观念深入人心,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人们的生活,狐鬼文化是一种坚定信念,也是一种无形的束缚。蒲松龄在《聊斋志异》中展示了神仙狐鬼精魅的千姿百态,跨人、妖、鬼、狐四界,揭露社会黑暗,批判科举弊端,歌颂人鬼相恋,追求美好理想。本文将深刻分析狐鬼的性格特征,并以各类文学作品为例,诠释狐鬼文化之所以崛地而起并且经久不衰的原因。 蒲松龄对狐鬼的描写尤其注重人情味,与其它文学作品中鬼、狐奸狡诡谲,雕心鹰爪截然不同。【1】郭沫若为蒲氏故居题联,赞蒲氏著作“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骨三分”;老舍也评价过蒲氏“鬼狐有性格,笑骂成文章”,可见《聊斋志异》确实是中国古典小说中的“专集之最有名者”。《聊斋志异》中的狐鬼大多热情洋溢,蔑视礼教规范,大胆追求爱情,与封建淑女背道而驰。鬼狐表现了一种既宽广又集中地独具视角,狐鬼精魅的故事无不表现了科举的弊端,吏治的黑暗,而鬼狐的故事,是蒲松龄对现实生活的幻影,幻想是对现实的超越,
非人的鬼狐形象可以不受人间道德伦理特别是所谓的男女大防的约束。
一、狐妖性格特征
经济社会体制比较
《鸦头》中的狐女鸦头面对母亲的威逼恫吓依然百折不摧,王文家徒四壁,十米九糠,鸦头仍然义无反顾的跟随他,鸦头的不惧暴力、敢于反抗、追求幸福是蒲松龄所要着重突出的性格。她姱容修态,卖驴子,集资本,开酒馆,绣荷包,生活逐渐富裕,饱食丰衣。鸦头冰清玉粹与母亲见钱眼开形成鲜明对比,母亲凶狠残忍,鸦头仁慈温柔,菩萨心肠,是狐族中善良的唯一典范。在封建礼教的桎梏下,所谓的反抗看似不忠不义,与中国传统道德背道而驰,但这是沉闷的社会风气下开出的思想解放之花,是历史不断进步的有力佐证。蒲松龄描写的叛逆性格并没有得到完全塑造,这与他自身的矛盾性密切相关,身处乱世,蒲松龄既鞭挞邪恶势力,同时又维护封建孝道,这使他处于反抗与顺从的泥潭中无法自拔。 ②摒弃浮华、追求真爱
光盘事件
内外兼修的狐女的出现是蒲松龄期盼充满真善美的社会形成的一种反映,作者一方面赞扬敢于追求真爱的行为,一方面又有所保留,迸发了思想解放的萌芽却难以摆脱根深蒂固的封建束缚。生物博客
《红玉》中,红玉与冯相如的爱情历经艰难曲折,狐女红玉虽然知道冯家一无所有,却还想与冯相如订百年之好。时隔多年,红玉对穷书生冯相如依然念念不忘,两人终成眷属。她毫不贪恋荣华富贵,一颗赤诚之心,只为心爱的人无谓付出。《聊斋》中,美狐总是喜爱勤奋好学、清贫善良的书生。《辛十四娘》中,尽管冯生是名士,但辛十四娘不为所动,之后经老太太再三游说,命令难以违抗,征得父母同意才跟从冯生。辛十四娘恪守妇道,一心一意,冯生含冤入狱,辛十四娘心急如焚,鼎力相救。她善良机智,能辨是非,不被人的表面奢华迷惑,是非凡而又具有灵性的狐女。红玉和辛十四娘都为自己的人生挣扎过,但身处反抗与遵从的两难境地,略显无奈。
③善良厚道、恩怨分明
《武孝廉》中的狐仙对石某有救命之恩,遂二人结为夫妻,不料石某在狐仙的帮助下求得官职后抛弃妻子,另觅他人。石某恩将仇报,竟想要置女子与死地。狐仙在得知石某另娶
电影与国家形象妻子之后并没有责怪石某之妻王氏,而是将矛头直指石某,狐女恩怨分明,心地善良,而石某忘恩负义,喜新厌旧,是蒲松龄鄙弃的恶魔形象。一介女流之辈想要在男尊女卑的社会中维护自身利益是不现实的,因而狐鬼形象应运而生,只有通过将现实中的女子幻化成仙,才能表达出蒲松龄寄托的理想。《阿绣》中涉及到两个阿绣,一个为常人,另一个是狐仙。【2】忽一女子,握腕趣遁,慌窜军中,亦无诘者。女子健步若飞隼,苦不能从,百步而屦屡褪焉。久之,闻号嘶渐远,乃释手曰:“别矣!前皆坦途,可缓行,爱汝者将至,宜与同归。”阿绣被士兵所抓,经狐仙救助脱离险境。狐女内外兼修,从不因为得不到刘子固的爱而嫉妒成性,相反还有意撮合。狐女善良厚道,舍身为人,蕙心纨质,一寸丹心。蒲松龄笔下的狐女大多品行善良,爱憎分明,招人喜爱,是具有人性美、情操美的情狐、义狐形象。从塑造的狐仙形象来看,蒲松龄着重在于劝人向善,这是对社会现实的映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