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约翰·加尔通和谐致平之道
—-—一关于静睾学的几点阐释
窄告网◇陈晓律双发展的角度理解和平学
◇(美)卡罗尔·兰克回顾与展望：美国和平学的起源和发展 主持人语
自主持《南京大学学报》“当代资本主义研究”专栏以来，不觉已逾两年。
该专栏所涉及的一些问题，在学界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并得到了许多同行的
鼓励与支持，各方所赐的稿件也越来越多。在此，谨致衷心的谢忱。
大量的关于西方研究的极有价值的来稿，已不能完全划归“当代资本主
义研究”这一专栏。因此自本年度起，我们与《南开学报》合作，新辟“当代西
方研究”专栏，意在为当代西孝研究提供·个更为卢阔的园地。
本期本专栏的文章均选裔夸年3月由南京大学举办的“人类历史上的对抗、冲突与化解”国际学术讨论会与会学者提交的论文，此次会议讨谂的中心话题是和平学研究，这氆成为本期专栏的中心论题。首篇论文的作者约翰· 加尔通是国际和平学的创始人，1959年，他创立奥斯陆NI际和平研究所并长期担任所长。40多年来，他一直致力于推动国际和平运动，曾获得诺贝尔和 平奖提名。他在文中阐述了稚平学研究盼现状，并展望-r该学科的前景。。j 英国考文垂炎学卡罗泳·兰克女蠹的论囊主要评介了和平学在繁国的?：| 研究状况，她还指出，和平学对传统盼国际敢治学提出了挑战。和平学的出发
点就是对国家使用暴力翻强制性武力的“合法惶’。。。据出质疑，并表明岛已懒。0
价值观：“和平”与“健康”-样，是我们追求的目标。这是尊令重要的基本瓣?? 点，它不仅表明了和乎学的意义，同时也显示了这每研究镶域将会面蟾盼露j』_ 大阻力：因为它几乎对所有的现存国家权力机梅的法理基础提出墨挑战。一i 日本高知大学山根和代女圭的论文，则从细微处着手，拓展了和平学的
研究范围。我们从这篇朴实的文章中看到，El本社会中的大多数人是希望和
平的，日本学术界也有很多正直的人士在切切实实地为和平事业尽自己的一。
份责任，顽固曲解历史的只是一部分别有用心的人和利益集厨。因此，中巨之
间的有识之士通力合作，加强反战教育，让El本的青年一代了解历史真相，对
于和平的事业，显然有着积极的意义。
至于我的文章，则试图通过对安德鲁·瑞格比《暴力之后的正义与和解》的评论，指出寻求和平的愿望只有与发展问题联系在一起时，才更具现实意一
义。当然，猎望一些强有力的既得利益集团，放弃自身的利益丽关注和平事j 业，只熊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但是，即便在美国，也还有一富有良知的人．±鼻
顶住种种压力，在为和平事业奔走呼号，这毕竟是一项有利予全人类长远科
益的事业，应该会赢得各INA．民越来越多的支持。
和平学对予我国的许多学者来说，可能还略显陌生，本期发表三位外国
学者的论文和对一本专著的评论，与其说是认同他们的观点，不如说是希望。万维网
能为读者提供一种借鉴。关予和平与冲突的讨论，我们今后还将继续。
JOURNAL O F N A N J I N G U N I V E R S I T Y
(P hi lo so ph y,Hu m an it ie s and Socia l Scie n ce s)N02,2005．
·当代西方研究：和平与冲突问题·
和谐致平之道+
——关于和平学的几点阐释
(挪)约翰·加尔通
(超越和平与发展研究中心，法国韦尔松F01210)
摘要：和平学可以分为“和平”和“研究”两个词。和平即是用非暴力的方式实现和平，研究则应是经验的、批判的和建设性的。减少暴力的方法有：寻冲突的根源对症下药；去两极化和人
性化；以和解方式治愈创伤结束暴力循环。当今世界主要冲突的根源是多方面的和复杂的，这就
要求和平学研究应多关注深层次的文化和结构，同时应认识到和平学是跨国的而非国际间的，各
国的和平学研究应该汇流到一起。
关键词：和平学；暴力；冲突
中图分类号：D50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7—7278(2005)02—0031—05
如果要给“和平学”(Peace Studies)下一个定义，那么，这个词可以分为“和平”(Peace)和“研究”(Studies)两个词。对和平的一种定义就是以非暴力的方式应对冲突。有一个老的概念认为，和平就是暴力的不在场(absence o f violence)，但是还有一种更积极的观点认为，结束冲突并不是把冲突扫到地毯下面隐藏起来，你必须有所作为来解决它，要用非暴力，或者说以和平的方式实现和平(Peace by Peaceful Means)——这正是我1996年出版的一本书的书名。用暴力实现和平的情况我们已经经历得够多了，胜利者把这种和平强加于人，结果导致暴力的循环。今天的国际体系基本上是在美国的主导之下，美英以暴力实现和平，这更加显示出了这种方式的不足之处。这种情况在将来一定会改变，我在后面将会谈到这一点。
在我看来，和平的另一个同义词就是平等。我们可以这样来看，如果实现了性别之间、代际之间、种族之间、阶级之间、民族之问、国家之间的平等，并不一定能保证以非暴力方式解决冲突，
但是如果没有这些平等，那就一定有暴力，因为不平等就是暴力，即结构暴力，这种暴力极可能以直
接暴力的形式爆发。平等是必要的条件，但并不是充分的条件。平等还可以用其他的词来表达，其中一个就是公平，意思是交换的对等。这是经济学的重要原则，而对于社会科学包括和平学研究来说却是做得最差的。经济学家们也从未真正成功地建立起平等交换的原则。其他的词还有：对称、互利、平等的人权、平等的尊严，因此在研究和平问题之前需要列出许多属于这一范畴的词语。还有一个词被忽略了，那就是正义。这个词在英国经常被使用，我的好朋友安德
鲁· 瑞格比也使用这个词。我对正义的问题研究不多，这是个不错的词，我只是想弄明白它是什么。正义一词被经常使用，就像火炬一样薪火相传，也许瑞格比会点燃我的火炬。
现在，来看看第二个词：研究。何为研究?我加上了三个前缀词：经验的、批判的和建设性
}收稿日期：2005—02—24作者简介：约翰·加尔通(1930一)，男，挪威人，奥斯陆国际和平研究所前所长，现为他创立的超越和平与发展研究中心主任，教授，数学和社会学博士。
的。经验的研究指的是对过去的研究，因为唯有过去创造出了资料，通过经验的研究可以对资料进行理论比较；历史学提供了对和平学研究最重要的贡献，这是不可或缺的。第二个词是批判的研究。从和平的视角观察，你站在批判的立场上就会问：什么对和平产生了影响?这是个很具有批判性的视角。就像在医学中以健康为视角、在女性研究中以性别为视角一样，你开始追问是什么对妇女产生了影响。这样的视角经常不受欢迎，因为它们总想把事物拉回老路上去，如果是一成不变的话就会感到
更加安全。第三个词是建设性的研究。简单说来，建设性的研究就是追问自己如何使事情朝更好的方向发展。你所要做的是促进健康、和平和性别平等。
与医学一样，和平学也是一门实用科学。医生总想用实际行动来帮助你。而如果你走到医生面前，告诉他你的病痛，他分析一下后给你开了诊断书，然后说：“谢谢!我将在我的文章里用到这些资料。”你可能就会战战兢兢地问：“我是不是有哪个部位要切除啊?”“不不不，我是价值中立的，我是客观的科学家。”这就让人啼笑皆非了。医学对和平学也有借鉴意义吗?当然有。南京大学学报一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一
我在过去40年中，有许多参与解决冲突的经验。我和各国外长、总理甚至总统坐在一起，他们对和平与冲突情况的了解比我多得多。但我懂得一般意义上的和平，懂得去比较，这为对话奠定了良好的基础。有时这种对话非常成功。但如果外长、总理或者总统们固执已见，傲慢自大，对话就会失败。
二oo五年第二期
如何定义暴力呢?暴力并非人类的本能，而是后天的，这是由特定的环境所形成的。我列出了两种情况：悬而未决的冲突和灭绝人性。关于后者，我们不妨以侵华日军的南京大屠杀为例，
南京大屠杀的原因，可以说在于殖民主义和日本法西斯的军国主义，他们打出了这样的旗号：“亚洲人
咖啡具设计的亚洲”，其暗含的意思是“日本人的亚洲”。设想一下，如果西方在1931年也就是日本军部掌权的那年与殖民主义告别，那么这之后15年东亚的历史将会是完全不同的。这是不是在归咎于西方呢?不是的。我想在和平学研究中不应该归咎他人，但我们必须分担责任。其中一部分责任确实应当由西方殖民主义国家来承担，就像发生在奥斯威辛、德累斯顿和考文垂的灾难有一部分责任应该由那些有能力防止灾难发生的国家来承担一样。所有的事物都是联系在一起的，责任也是如此。像“有罪的”(guilty)这样的词显示出一种非常单一的、非常武断的历史视角，所以我们把悬而未决的冲突和灭绝人性这两个原因作为立足点。种族灭绝行径背后的人性泯灭是可怕的，但你必须寻根源。我想，可以从那些大屠杀刽子手们背后深层的文化以及深层的结构中到一些原因。当战争机器比刽子手自己更强大的时候，他们就会对他们的所作所为深信不疑。
设备监控系统
所以，如果想要减少暴力，很显然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方法，解决那些已经发生过的冲突。
如果华盛顿方面和有冲突(看上去是这样)，那就出冲突根源所在并努力解决它。由我所指导的Transcend(意为超越)组织正在致力解决这样的棘手问题。第二种方法，去两极化(depolarize)和人性化(humanize)，使社会成为一个整体。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很重要的方法，即第三种方法：和解。我将其定义为治愈创伤和结束暴力循环，正像瑞格比教授所说的，要防止悲剧重演。这是很重要的一种方法，它将引导我们走向两条重要的道路。一是调停，以化解冲突；
二是调和，以使我们真正融为一体。这可不是容易办到的，要求同一个人完成这两项艰巨的任务几乎是不可能的。概略说来，调停更多的是使用头脑，而调和则更需要用你的真心。头脑和心灵之问的联系又是怎样的呢?这个问题问得好!有人说，这种联系在妇女身上得到了更好的发展，也许是这样，如果你深究起来，有许多案例可以证明这一点。
重庆市开县中学
有一种陈旧的思维方式叫作安全研究。我将其称为陈旧的，并不是因为它提出的时间较早鬻麟■羹
重庆南开中学课间操
机会。在英语中有两个很好的词形容恶人的所作所为，那就是潜伏(1urking)和横冲直撞(1urc—hing)，我想横冲直撞可能比潜伏造成的破坏更严重一些，但他们的指向是一致的，即恐怖主义。邪恶，它的目的是什么?那就是邪恶本身。补救措施是什么?力量，也就是说你必须使自己强大，必须威慑邪恶，必须摧毁邪恶。美国国务卿鲍威尔在2001年的9·11事件之后声称：“有一个反对我们的网络组织，我们将识别并摧毁它们。”“摧毁”可不是一个甘地主义的术语，丝毫没有显露出希望对话的意思。我自己在世界各地的讲演中总是尝试着激发人们的想象力。想象一◇一挪一约翰．加尔通下拉里·金(一位美国著名记者)设法让乔治·布什和奥萨玛·本·拉登坐到一起(他们将从世界上不同的地方赶来)，让这两位奇妙人物不可思议地邂逅，谈论形势。但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他们都把安全问题放在第一位，互相妖魔化对方，说对方没有人性。正因为如此，我并不偏袒任何一方，我认为他们缺了对方都无法继续存在。所谓安全问题只是一种心态，有意思的是，英国人把劳工阶层称为“危险的阶层”，当然我们身边还有所谓种族的以及其他的危险。如果你同世界上拥有特权最多的人坐在一起，当然他就会发现危险。
毫无疑问，和平为我所致力的事业作出了诠释，这是一个进步的革命的主张。如果说我们想要和平，那么双方必须获得平等地位。想和谐致平之道在家庭中获得和谐，代际之间必须一视同仁；想在国家内部实现和平，各民族必须一律平等。再有，还有人指出，两性之间的和平也是一个让人伤脑筋的大问题。
我们可以比较一下传统的医学。我们不必过分去追溯欧洲医学史就可以知道古人对疾病的
基本解释，那就是上帝对邪恶的惩罚，而这些邪恶之物有许多就在你身体里。祛除病痛最好的方
法就是增强你自身抵抗这些邪恶之物的能力，这种方法被称作信仰。这也是教会手里一种非常
强有力的工具，就像在现代，用动员暴力以求得安全的方法是政府手里一种强有力的工具。现代
人又是怎样看待疾病的呢?人们把疾病看作是由机体暴露在病原体之下与机体的抵抗能力之间
的矛盾所造成的。抵抗微生物侵袭的方法就是身体各部协调一致。有一种平衡可以保持健康，
即阴阳平衡。谈到阴阳，可以说中国在这种现代思维方面有几千年的丰富经验，而西方只有200 年的经验。而现在后者的傲慢并不与200年相称，前者的谦逊也并不与几千年相称。如果认
为所有的灵感都来自西方，也许人们应该回到儒家经典中去看看，然后多想一想西方思想中野
蛮的地方。
对于和平学研究来说，中国传统医学是一个非常好的范例。我很欣赏中医理论中深层次的
文化和思想，即对于阴阳平衡和阴阳失调的认识，因为在冲突中也同样有平衡和失调。何为冲
突?冲突是一种矛盾。冲突并非暴力，但它会导致暴力。冲突是各方目标之间的矛盾。各方的
目标彼此都各不相同，其中有一些是水火不相容的，暴力由此而起。我在分析南斯拉夫的时候，
需要让至少27方理解这一点，其中15方来自南斯拉夫内部，12方来自南斯拉夫以外。这27
方至少有45个目标，如果你想要平息冲突，请处理好这27方和45个目标，如果办不到，那
就别卷入进去。如果你认为南斯拉夫的问题就是米洛舍维奇对抗整个世界，那你就太天真了，
连幼儿园小朋友都不会这样想的。换言之，在定义冲突的概念的时候一定要慎之又慎。如果你
想把27方和45个目标分为截然相对的两方，我敢保证你会铸成大错。就像挪威政府在以巴之
间充当调解人，花费了大量金钱，却使形势变得更糟。
当今世界主要冲突的根源有哪些?我认为至少有五个方面。第一，全球化的、私有化的、
货币化的资本主义。也就是说，在市场经济中，金钱是人们赖以
为生的必需。美国一些神学家谴责说，他们为美国的财富分配制度感到羞耻。很显然，应该首先
保证穷人的基本生活需求，然后在这个基础之上进行市场竞争。对于音像制品、手机和手表来
说，有市场竞争非常好，因为这些不是基本生活用品，但对于食品和教育来说，竞争就再糟糕不过
第二，美利坚帝国。就我个人而言，我喜欢作为共和国的美国，不喜欢作为帝国的美国。我
喜欢作为共和国的美国，因为它是一个富有创造力、慷慨大方、伟大的国家；而美利坚帝国则是世界上最肮脏无耻的机构之一。1945年以后，它曾经70多次对他国进行军事干预，杀害了大约1200万到l 600万各国人民。在国内，问题也是层出不穷。美国每年都发表中国人权报告，美国总喜欢分析别国的情况。而中国的对策是对等、公平。如果你美国分析我们，那我们也要分析一下你。我发现这绝对是个好主意。为此，我主张在全世界抵制美国的商品，但需要以一种甘地主义的非暴力来抵制。在德国和法国抵制已经初见成效，一些著名的美国品牌如可口可乐等的销量正在下滑。美国正在系统地完
成对俄罗斯、中国和印度的包围。在它的目标中，有一项就是以美国为中心的新世纪的计划。其中，第八条目标就是更换中国的政权。我想，中国何时以及如何更迭政权完全属于中国的内政，美国无权干涉。如果你了解地缘政治学就不难看懂美国帝国政
策的地图，它企图包围中国，至于俄罗斯，美国则企图把它分成三块。关于这一点，我就不再深入南京大学学报一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一
探讨下去了。我只想说，如果还会有世界大战，那就是这些原因了。
第三，民族和国家之间的矛盾。我们来明确一下它们的定义。国家是以政府为核心的地理单位，而民族则是与地理紧密相连的文化体。我通过《中国日报》刊载的一篇引人人胜的文章，了解到了中国少数民族区域自治制度。至于美国，在夏威夷有夏威夷人，在阿拉斯加有因纽特
人，此外还有印第安人和墨西哥人，也许墨西哥人还在想着夺回他们在1846—1848年战争中失二oo五年第二期
去的土地。最后我们来说一下以盎格鲁一萨克逊人为主的白人。他们中最具有基督教原教旨主义情结的那部分居住在美国东北部的人现在正统治着这个国家。世界上只有大约20个国家是单一民族国家，如韩国、日本、意大利、丹麦、挪威等。此外的180多个国家中只有为数不多的国家有良好的多民族
的制度安排，他们大多是通过国内的联邦制和国家问的邦联制来解决民族问题。但是这些概念本身还需要更大的发展。
第四，施加于妇女的暴力如堕胎、溺婴、性别歧视等。解决的方法是实现性别平等。平等是实现和平的必要条件，但在民族主义的社会，要做到这一点却并不容易。
第五，亚伯拉罕一神宗教，包括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不可否认的是，它们之间存在着相互仇视，同时对其他宗教也怀有敌意，它们总认为自己是至高无上的，以受到天命自居，傲慢自大，历史上就是如此。但是，这三大宗教的主张都比较温和，这对以后文明之间的对话是很有益处的。
我认为和平学研究应该少关注行为者，多关注深层次的方面，要研究深层的文化和结构。总有一些被人认为是不言自明的假设，我在调解厄瓜多尔和秘鲁在安第斯山区的领土纠纷的时候，双方都认为绝对应该划出一条边境线。这个不言自明的假设来自罗马法，即每一件物品都应该而且只能被一个所有者拥有。我的建议是，建立一个自然保护区，由两国共同所有。他们接受了。调解工作中最困难的事情是要经常去挑战深层的文化，我想这种挑战可以被称为超越。我最近出的一本书就叫《超越与转型》(Transcend and Transform)，它介绍了如何解决冲突，已经翻译成20多种文字，去年在英国和美国都出版了。至于深层的结构，我谈到了民族主义。这个词背后暗示的有形的实体就是所谓大国。我们来批判性地研究一下这个词。如果我们看一看联合国的最高机构，它有一个很不好的名字：联合国
安全理事会。再来看看非洲联盟是怎样称呼它的通讯机构的，他们拒绝了那个名字而把它叫作非洲联盟和平与安全理事会。这很有趣，他们把和平放在了前面。他们也没有人权委员会，因为人权是个人化的，他们把它叫作人民与人权委员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