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疏纯朴,花间别调作者:李天盈来源:《青年文学家》2014年第12期 摘 要:五代前蜀花间词人李珣的《南乡子》十七首,描写了南粤的风土人情,刻画了一系列生动活泼、青春洋溢的女性形象,突破了花间词“柔而软”的浮丽词风,拓宽了花间词的表现题材。作者在词中对女性生活劳动场景的叙写,对女性自然美的展现,对女子勇敢追求爱情的赞美,超越了同时代女性作为男性附属品与陪衬品的认识局限,体现了对女性本体地位的承认与尊重。 关键词:李珣;《南乡子》;女性叙写
[中图分类号]: I206[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漫画廊1002-2139(2014)-12-0-02
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核衰变
前言
在花间词人用其“清绝之辞”以助歌妓演唱“娇娆之态”的展露时,花间词人的代表之一的李珣却把目光投向了南粤的湖光山。《南乡子》十七首,描写了南粤的风土人情,展现一幅幅清新隽美的山水画,作者在词中对女性有别于传统花间词作的书写,刻画了一系列富有灵气的女性形象,展现了女性独特的天然之美。
一.女性形象的崭新性与多样性
slic《南乡子》写女性,不局限于传统的闺阁形象,所刻画的人物,形神兼备,风韵各致。有荡轻舟泛清波的采莲女,有采珠归来扣弦而歌的采珠女,有缓唱棹歌的渔家女,情态宛然,可亲可爱。这些女性生活在开放的、宽广的大自然中,凭自己双手的劳动,创造美好的生活。她们与“鬓云欲度香腮雪”梳洗慵懒自伤迟暮的闺阁千金相比,更多一份对生活的自适与满足;与“欲上秋千四体庸”、山核桃采摘机“玉容憔悴惹微红”娇弱纤柔的女郎相提,更显旺盛的生命活力;与“坐看花落空叹息,罗袂湿斑红泪滴”独处闺中的思妇相论,更懂得创造生活与享受生活。
中国的传统儒家文化是父子相承的文化,女性的地位常常处于边缘化,沦落为男性附属品与陪衬品。“女性存在的唯一价值就在于对男性有价值,她们的一切行为都指向男性这
个唯一终极”[1],花间词对女性的书写,尽态极妍,把女性作为美的对象与化身来欣赏,来描摹,来表现,来赞美,从不同的视点与角度,让充满美感的意象组合、排列、对比、烘托出佳人无比娇艳的形象,带给人极强烈的感官刺激。然而究其本质,这些女性只不过是男性生活的陪衬品。她们或坐或倚,或站或睡,神情慵懒、动作缓慢,涂脂抹粉、弄妆梳洗,建构自身的美丽;哀怨静候,临风洒泪、对月怀情,充满着对爱情的期待与哀伤,自身行为便带有取悦男性的姿态。再加上花间词中的女性多为歌妓舞女,士大夫畜家妓风气盛行,这些女性才高位低,她们很容易得到士大夫的爱慕与追求,却很少有机会过上正常的幸福生活,其与普通女性相比,更觉凄婉。作者与被写者的社会地位存在着难以逾越的鸿沟,“站在男性的立场,带着自己设想好的形象为佳人作词,美人虽美,感情却淡ISO项目管理”[2],即使欣赏这一美的载体,也是带着高高在上或玩赏的心态去描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