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期(总279期)No. 1(Serial No. 279)
2021 年 1 月Jan. 2021情报探索
Information Research 国外健康信息搜索行为的知识脉络和研究进展 *
安全带扣
*收稿日期：2020-08-13
*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基于新媒体的用户学术搜索行为机理研究”（项目编号：20BTQ072）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黄传慧（1974—），女，副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 黄传慧
（中南民族大学教育学院湖北武汉430074）
摘 要：［目的/意义］旨在揭示国外用户健康信息搜索行为的内容、特点及趋势，以期为我国用户健康信息搜索行为领域
的研究提供借鉴和参考。［方法/过程］以Web of Science 为数据源，对86篇文献采用综合、归纳、对
比等方法进行综合分析，从 相关概念、研究对象、研究方法等方面对知识脉络研究进行梳理，按老年人、成年人、青年人分别对健康信息搜索行为研究进行 述评。［结果/结论］研究进展及对我国用户搜索行为研究的启示包括:①国外研究对象主体更加多元化;②国外信息搜索行为
研究内容比较接地气;③研究方法不必过度“数学化”和“模型化”;④学术语言要具有可读性。
关键词：用户；健康信息搜索行为；知识脉络；研究进展
中图分类号：G250 文献标识码:A doi ：10.3969/j .issn.1005-8095.2021.01.019
Knowledge Context and Research Progress of Health Information Search Behavior at Abroad
Huang Chuanhui
(School of Education , South-central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 Wuhan Hubei 430074)
Abstract : [ Purpose/significance ]The paper is to reveal the contents , characteristics and trends of the researches on user's health
information search behaviors at abroad , so as to provide references for the research in the field of user's health information search behav
iors in China. [ Method/process ] The paper takes Web of Science as the data source , makes a comprehensive analysis on 86 articles by the methods of synthesis , induction and comparison , sorts out the research of knowledge context of research from the aspects of related concepts ， research objects and research methods ， and reviews the research of health information search behavior by the elderly ， adults ，
and young people respectively. [ Result,/conclusion ] Research progress and the enlightenment to the research of user's search behavior in China include: ① the foreign research subjects are more diversified; ② foreign research on information search behavior is more
grounded ；③ the research methods need not be excessively “mathematicalized ” and “modeled ” ； ④ the academic language should be readable.
Keywords : user ； health information search behavior ； knowledge context ； research progress
0引言
便携式吸尘器社会的进步使得公众越来越多地关注自身健康 状况及健康信息，健康信息搜索已成为人们工作和
日常生活中重要的组成部分，随着互联网的飞速发
展，人们搜索信息的方式已经多样化，有人借助于图
书馆、书目来搜索健康信息，也有人通过邻居、亲友、 家人口口相传获取健康信息；网络时代的人们通常 使用功能强大的网络搜索引擎（如Google 、百度）来
搜索健康信息，互联网上健康信息资源非常丰富，在 海量信息流中如何到对自己有用的健康信息也不
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进行用户健康信息搜索 行为研究非常必要， 用户健康信息搜索行为成为图
书情报学者们的热点研究领域。
那么，不同年龄、不同身份、不同文化程度、不同 地区的用户健康信息搜索习惯、搜索工具、搜索内容
有什么特征呢？国外的学者是如何研究用户健康信
息搜索行为的呢？本文系统地梳理国外相关文献, 跟踪分析国外用户健康信息搜索行为研究成果，采 用系统综述方法对文献进行搜集、筛选、归纳和分
析，梳理国外用户健康信息搜索行为的知识脉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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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进展，旨在揭示国外用户健康信息搜索行为研 究的内容、特点及趋势，以期为我国用户健康信息搜 索行为领域的研究提供借鉴和参考。
1健康信息搜索行为研究知识脉络
1.1 文献概况本文选取Web of Science(简称WOS)核心合集
(SCI Expanded , SSCI )、EBSCO 的 LISTA (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 Technology Abstracts )数据库
进行英文文献的检索，制定数据库检索策略为：“TS (主题)—(Health? information? seeking? * OR
Health? Information? Search * OR disease informa
tion seeking * OR disease information Search *)，语 种-English ，文献类型-Academic Journals ，检索时
间截止到2020年8月3日”。通过对比两个数据库 获得的原始文献，合并重复的文献，剔除明显不相关 和误检的记录，对检索结果进行进一步的人工甄别、
数控卧式滚齿机清洗，经过上述步骤获得英文文献86篇作为数据来 源进行研究述评。
1.2 健康信息搜索行为相关概念梳理
对于“健康信息”这一概念，学术界没有统一明 确的定义，泛指与人们身心健康、疾病、营养、养生等
相关的信息。 健康信息搜索行为属于用户信息行 为，比较公认的是1916年美国Ayres 和McKinnie 是
国外最早对信息行为展开研究的学者，1948年英国 皇家学会科学信息会议(Royal Society Scientific In
formation Conference )，开启了现代信息行为研究的 先河，至此用户信息行为研究便广泛进入图书情报
领域学者的研究视野，用户个体的信息需求和行为 成为信息行为研究的重点［1］。Wilson 将用户信息行
为定义为“与信息源和信息渠道相关的用户行为的
所有部分，包括主动和被动信息搜索以及信息使
用”⑵。G.J.Browne 将其理解为一个总体研究轨迹,
试图为用户获取和处理信息时对可观察到的行为现 象做出通用的解释，用户信息行为不仅要单独考虑
特定类型的任务，而且要放在信息系统整体研究框
无人机机巢
架中去思考，强调了用户信息行为在信息系统研究 中的重要性［3］。
用户的健康信息搜索行为与环境密切相关，互
联网的普及从根本上改变了用户健康信息搜索行为 的环境，互联网成为用户的信息发布渠道、交流工具 和重要的健康信息来源，学者们开始关注用户的网
络健康信息行为，用户健康信息行为的研究范式发 生了显著的变化。
国外的网络用户健康信息行为研究以健康信息
搜索行为为主［4］ ,Wilson 将信息搜索行为定义为“由
于需要满足某些目标而有目的的信息寻”⑵，这是
一个笼统的定义，并没有指出各领域用户搜索行为
内容和特征，学者们更倾向于探究不同领域的用户
搜索行为。而健康信息查寻行为的研究可以追溯至 20世纪80年代,E.R.Lenz 于1984年最早提出健康
信息搜索行为( Health information seeking behavior ，
HISB)的概念且最具代表性,E. R.Lenz 在六步过程 模型的框架内分析了信息搜索的概念，确定信息搜
索过程的相互关联的维度，并假定对认知和行为结
果的影响，认为健康信息搜索行为是依据“程度”和
“方法”两个维度而变化的一系列信息行为⑸。自
此，互联网在健康信息领域的深入应用促使相关领
域的学者广泛关注网络环境下用户健康信息搜索行
为。相关概念研究的脉络如图1所示。
广泛关注
最具代表性碱性脱漆剂
开启研究先河
最早关注
网络环境下用户健康信
息搜索行为
健康信息搜索行为
现代信息行为1916，細res 等信息行为
1948，学术会议2000, Wilson
1984, E.R.Lenz 图1相关概念研究的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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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健康信息搜索行为的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
以用户健康信息搜索行为的视角，从已有的研究中不难发现，学者们观察分析不同年龄、身份的用户健康信息搜索行为。从研究对象的身份看，有儿童、小学生、中学生、家庭主妇、儿童父母、社会成年概况如表1所示。
比较国内外信息搜索行为的研究热点，尽管研究对象、研究内容有许多相似之处，但由于国内外学者研究目的、方法和研究视角不同，国内外研究成果的发现也不尽相同。国内相关领域的研究需要立足
人、退休的老年人等；研究方法既有传统的问卷调查国内实践、借鉴国外、面向未来，鉴于此，本文研究内
法、访谈法、观察法等，也有日志分析、结构方程模型、回归分析法等，但更多的是混合研究方法，如“问卷调查法+访谈法”“扎根理论法+访谈法”等，研究容按照老年人、成年人、青年人对国外用户健康搜索信息行为研究进行述评，归纳总结研究进展和发展方向。
表1用户健康信息搜索行为分析概况芦荟减肥茶
文献来源研究对象研究方法N.J.Gray等(2005)英国和美国的青年人对比分析法
C.Fujii(2012)日本某山区老年人问卷调查法、访谈法
R.Niemel等(2012)芬兰退休的老年人日志分析法、访谈法
E.Manafo等(2012)加拿大社区老人扎根理论法、访谈法
C.E.Beaudoin(2011)美国成年人OLS回归、逻辑回归方法E.K.Yun等(2011)韩国家庭主妇对比分析法
n.P.Garcia-Cosavalente(2010)秘鲁农村和城市成年人观察法、访谈法
M.Lemire(2008)加拿大2923名成年人回归分析方法
E.K.Yun等(2011)韩国成年人结构方程模型分析法S.G.Hirsh(1999)美国小学生实地观察法、访谈法M.S.
Gould等(2002)美国9至12年级中学生问卷调查法、对比分析法K.Khoo等(2008)澳大利亚就诊儿童的父母访谈法
2健康信息搜索行为研究内容
2.1国外老年人健康搜索行为研究
大量的研究者从不同视角对健康信息搜索行为进行了研究，从不同的研究领域将其发展成一个跨学科的研究主题，健康信息搜索的动机呈现多样化的特点：用户或因某种特定健康条件的驱使，或因拜访医生的需求，或出于对营养、锻炼及控制体重的需求而搜索网络健康信息，如图2所示。日本的C.Fu-jii等通过访谈和发放问卷调查的方式对居住在山区的65岁以上的老年人进行观察研究，分析了从事农业和信息通信技术的老年人的健康信息搜索行为，结果表明，很多老年人为了保持健康是自愿进行健康信息搜索行为的⑷。芬兰的R.Niemel等考察了老年人的日常信息行为，包括老年人看电视、听广播、看报纸杂志和使用网络等，认为使用信息和媒体可以帮助老年人健康地老去，然后通过对13位退休教师的半结构化访谈和306位年龄较大的芬兰成年人的媒体日志分析，发现确实利用信息和媒体可以激励老年人保持生活热情［7］。加拿大E.Manafo等使用扎根理论的定性方法，通过深度访谈多伦多市55~70岁的老年人，收集老年社区居民寻求营养和健康信息的数据，探讨老年人的健康信息搜索行为的特点［8］。学者们发现研究用户的健康信息搜索行为特征，不仅可以帮助用户更有效地搜集健康信息，还可以促进健康信息系统的设计、提高健康信息服务的质量。
虽然国外学者和国内学者一样都会选取老年人的健康信息搜索行为进行研究，但是国外不同情境下的查询行为研究内容侧重于信息获取、信息需求和检索策略使用，对信息检索过程关注不多。老年人不同于成年人和年轻人，老年人关注更多的是疾病、医药、养生等健康信息。
老年人健康信息
搜索动机
图2老年人健康信息搜索动机分析
2.2国外成年人健康搜索行为研究
国外的学者们不仅研究老年人的健康信息行为，而且研究成年人、青年人的健康搜索行为，而这正是有别于国内健康搜索行为研究的地方。成年人不同于老年人，不是单纯对疾病信息的搜索，而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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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寻求多样化的健康信息，如改善健康的信息、营养信息、减肥信息、运动信息及有关健康的综合信息等，如图3所示。如C.E.Beaudoin通过OLS回归和逻辑回归方法，研究了美国成年人的健康信息搜索行为，结果表明成年人通过报纸搜索水果、蔬菜消费类的健康信息，通过电视搜索甜软饮料类的健康信息，他们的搜索健康信息的内容因媒介而异⑼。E. K.Yun等发现在韩国女性是健康信息搜索的主体，女性比男性更积极主动地搜索健康信息，并且研究了影响用户搜索健康信息各因素之间的关系［10］。
E.K.Yun等以韩国成年人为研究样本，研究成年人查询网上疾病信息的搜索行为，得出相关概念模型后，通过结构方程模型进行测试发现概念模型的整体拟合优度是可以接受的，到了消费者对互联网上使用疾病信息的影响因素［10］。
H.P.Garcia-Cosavalente等研究了秘鲁农村和城市居民搜索健康信息的行为，观察用户信息资源获取和偏好的变化，主要是用来评估这两个人在获取健康信息的通信技术和使用水平方面的差异。结果发现：卫生专业人员是秘鲁城市和农村居民健康信息的主要来源；在电信媒介方面，秘鲁城市和农村人获取有关健康信息的方式存在明显差异，秘鲁城市居民更愿意利用互联网作为获取健康信息的手段，秘鲁农村人在很大程度上仍然偏爱使用无线电作为健康信息的来源［11］。加拿大M.Lemire等对2923名网络用户进行调研作为数据来源，通过回归分析证实了网站信息的可信度等因素是影响用户健康信息搜索行为的变量［12］o
通过对大量文献研究发现国外成年人的健康信息搜索行为呈现如下特点：①成年人健康信息搜索的主体有明确的健康信息需求，他们搜索的目的是为了自己或者家人的健康;②成年人的健康需求具有多样性，除了关注医药疾病信息，还关注减肥、健身、营养、运动等多方面的健康信息;③成年人会根据具体的需求选择适合的媒体进行信息搜索，与其受教育程度有关，受教育程度越高的成年人，越倾向于通过网络搜索健康信息;④成年人搜索健康信息的积极性与婚姻状况有关，积极性依次是已婚人士、未婚人士、离婚人士;⑤成年人对健康信息的关注度与收入有关，表现为收入越高的成年人生活越精致，对健康信息的关注度越高［13］。成年人健康信息搜索动机分析如图3所示。
2.3国外青年人健康搜索行为研究
不同于老年人和成年人，青年人的健康信息搜索行为很有个性。如N.J.Gray等以157名来自英国、美国的11~19岁的青少年为观察对象，分成26个小组，每个小组的成员为同一性别，关注英国和美国青少年在互联网搜索健康和医药信息行为，发现互联网对年轻人的健康信息贫困有帮助，但年轻人对健康信息的关注主要集中在运动、减肥和酒精等方面［14］，如图4所示。S.G.Hirsh分析在学校图书馆环境中小学生搜索行为、搜索策略与班级分配相关的信息时，发现小学生将大部分的搜索时间用于查图片，但是对搜索到的图片的权威性几乎不关心［15］o值得注意的是，还有很多青少年在互联网上搜索与心理、情绪、情感相关的健康信息，如M.S. Gould等以美国纽约州六所中学的9至12年级的学生为数据样本进行信息搜索行为研究，结果表明有将近五分之一（18.2%）的青少年在互联网上寻求有关情绪问题的帮助，这些青少年男生和女生比例没有显着差异（分别为15.6%和20.8%），这些求助者中相当一部分有心理障碍、抑郁、情感等问题，这些处于危险中的青年人倾向于向互联网资源寻求帮助，而不是将其替换为其他资源［16］o
儿童本身不太关心健康信息，父母为了孩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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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青年人健康信息搜索动机分析
使用众多健康信息来源时，对互联网上的健康信息比较谨慎,K.Kh。。等研究了父母对孩子健康信息的
搜索行为，项目以澳大利亚墨尔本皇家儿童医院360位就诊儿童的父母为样本数据，数据表明在过去的6个月中，受访父母平均使用了5种健康信息来源，在这些来源中，受访父母表示“非常信任”皇家儿童医院急诊室的医生和护士，有52%的受访父母在互联网上搜索健康信息，只有20%的受访父母知道社区儿童医院的网站、11%的受访父母使用过社区儿童医院的网站，可见大多数父母为了子女更倾向使用并信任传统的健康信息来源［17］。美国的R.J.W. Cline建议未来应该注重互联网上的网络鸿沟和信息质量,R.J.W.Cline在研究消费者在线健康信息搜索行为时，虽然发现有越来越多的消费者通过互联网寻健康信息，有超过7万个网站介绍健康信息、超过5000万的消费者在线搜索健康信息，但是数据表明互联网的健康信息很多都不准确，有些健康信息没有经过实证研究，因此很多评论家越来越质疑在线健康信息的质量［18］o
研究青少年健康信息搜索行为的文献虽然不多，但有一点值得关注，研究表明青少年的健康搜索行为与父母的学历、与家庭的收入有关，父母低学历家庭的孩子比父母高学历家庭的孩子更多地依靠互联网搜索健康信息。低学历的父母通常收入更少、上网更少，不能给孩子提供好的健康信息和建议，孩子不仅需要自力更生搜索健康信息，还要帮助父母和家庭获得健康信息。
3国外研究进展及对我国相关领域研究的启示用户健康信息搜索行为是图书情报领域研究的热点主题，通过对国外相关领域文献的回顾、阅读和 分析，有如下启示:
(1)国外研究对象主体更加多元化。国外的学者信息搜索行为的研究对象有城市的老年人等，这也是我国学者通常选择的研究对象；但是国外学者研究对象主体还包括家庭主妇、就诊儿童的父母等，而我国学者就很少涉及了，鲜有这样的文献发现。可能家庭主妇、就诊儿童的父母等人的健康信息搜索行为数据不太容易获取，但社会是由多元化的对象、多元化的行业组成的，健康信息搜索行为的研究对象主体也应该多元化。
(2)国外信息搜索行为研究内容比较接地气。例如，很多国外学者愿意深入到农村一线，走到田间地头，实地观察偏远山区的农民、渔夫等社会底层人员的健康信息搜索行为，他们是信息贫困者，渴望有用的、实用的健康信息，理应受到研究者的关注。
(3)研究方法不必过度“数学化”和“模型化”。在梳理外文文献过程中，发现很多文献中没有太多复杂的模型和方法，文章却有新的思想、观点和见解，而我国有的学者不分场合使用数学方法和模型，甚至出现了过度“数学化”和“模型化”的倾向，忽视了对问题本身的思考，结果当然是简单的问题复杂化。
(4)学术语言要具有可读性。学术语言应该严肃、严谨，但是不等于晦涩难懂，有些学术文章同行阅读后容易产生“每个字都认识，就是看不懂”的感觉，读完一头雾水、理解靠猜，缺乏可读性和实用性。其实无论是研究方法还是学术语言都不必追求高大上、赶时髦，适合的就是最好的。
本文作者对国外用户健康搜索行为研究的核心英文文献进行遍历，力争比较全面地对国外用户搜索行
为研究进行述评，但是限于作者水平有限、条件有限，仍然还有很多英文文献没有搜索到，何况还有其他语言的外文文献没有涉及到。本文研究的不足之处，有待作者在后续的研究中不断深入挖掘，作者也很愿意接受同行专家们的批评指正，和大家交流探讨、不断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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